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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,就是上半年,在家鄉(xiāng)媒人介紹撮合下,我認識了同是在北京工作的“啊連”。本來,本來明年我們就要訂婚的……
“啊連”,比我大三歲,人如其名,憨厚的象個女孩,大專學(xué)歷,就職于一家外資企業(yè)從事技術(shù)工作。他在工作上可謂勤勤懇懇,兢兢業(yè)業(yè)。由于他很忙,一般我們只一個月才見面一次。往往地,他在西邊出發(fā),我從東邊出發(fā),一起到天安門廣場聚聚逛逛,這就是我們難得見面的最主要活動。有時候晚了,他都要執(zhí)拗地把我送上車,也不帶我回他住處過夜。我雖然瀏覽過很多男人的臉而十分麻木,但是永遠記住了“啊連”那張可愛憨厚的笑容。
“啊連”曾害羞地告訴我,直到訂婚后,他將與我同床共枕,享受魚米之歡。被這樣的呵護憐惜,我真的好高興哦,我也暗暗地想著,今年春節(jié)一過,我也將好好做人,不再重操肉業(yè),而嫁他隨他,相夫生子。
可是,可是,就在剛才,我接待了一位跟“啊連”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。我想這位男人肯定是“啊連”,要不,他笑容的紋路怎么如此相象呢?
當我進入那個包廂的時候,我和那個男的幾乎都顯得很驚詫。只聽見他說了句:“就點你把!”我轉(zhuǎn)身走出了門,當我捧著帶有消毒巾和紅酒等的紅色盤子再次進門的時候,我就試探他說,你是不是江西的。他說是廣東的。那我又問你能不能說幾句廣東話來聽聽,他還真的說出了幾句讓我是懂非懂的鳥話。
我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,他就有點不耐煩地說道:“我是來享受的,不是來聽你嘮叨的?!?/p>
我又問了一句:“你真的不是江西的哦,真象我朋友。”接著我自言自語道:“我豁出去了?!?/p>
這是唯一一次我服務(wù)特別到位的交易。我害怕他的眼神和那熟悉的笑容,我低頭匍匐在他身上又舔又吹,幾乎麻木不仁了。在我的刺激下,他的下體堅挺后而又突然萎了,只聽見他說到:“別哭喪著臉,露點笑容來,我他嗎的是花錢來的?!?/p>
因為沒有跟“啊連”做過愛,所以我實在無法從他的下體分辨出事實的真?zhèn)巍s見他下體再次雄起,戴起了套,使勁地掀翻了我,急不可耐地插入,把我從塌陷的床中央頂?shù)搅私Y(jié)實的床沿,而讓我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幾乎痙攣。我直叫道:“破了,真的要被你磨破了?!?/p>
我這才認真地端詳著他的眼睛。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象的人,一樣的胸膛一樣的笑容。事畢,我還追問他,你到底是不是“啊連”,卻見他一聲不吭地帶著憤怒的表情和憂郁的眼神,立馬起身穿衣大步而出。
是的,他肯定是我的“啊連”。我也掩著臉,快步地跑到洗手間抽泣起來哭紅了雙眼。
直到現(xiàn)在我還心有余悸,我想,我完了。要是他過年回家一講,我怎么能踏上明日開往家鄉(xiāng)的春運火車?我還有什么臉面回去面對我的父母呢?
不過,還真對不起與我只有肌膚之親的“啊連”,呵護我憐惜我的“啊連”,想不到會所包廂里的塌陷溫床上,成就了我們第一次性愛,但卻是建立在金錢基礎(chǔ)上。
我懺悔,我又好害怕。今晚,將是我今生的最后一個晚上,你將是我的最后一個顧客,因為我明天就要自殺了。